3.19.2012

Heima

突然發現
原來
我離家好遠

Sometimes, I have uncontrollable urge to want to go home.

3.31.2011

神聖的不安

最近常常想起瑪莎葛萊姆的一段詩。我還記得第一次我看到這段詩就淚流不止,但是當中有一兩句我不懂當中的意涵,今天坐高鐵回台北的路上,我忽然懂了。



有一次編舞家米勒受挫的時候曾經對瑪莎葛萊姆說:

「我感到困惑,擔心全部的價值觀都是不值得我相信的…我的確有極度的渴望希望做得出類拔萃,但是我沒有信念相信自己達的到……」



瑪莎葛萊姆寫了一封信給米勒,鼓勵她:



有一種熱情、生命力,

甦醒,

且透過你化成行動。

因為整個宇宙此時此刻就只有一個你而已,

你的存在與你想做的事是獨一無二的。



如果你阻止了你想做的意念,這個心願,就再也無法透過其他媒介存在了,

它就從此消失了。

世界再也無法擁有這樣的信念了。



你不需要去評斷好或壞,

也不需要去比較,

你要做的是將這份意念忠於自己地、真實地表現出來,

把你與外界的通道打開。



你甚至不需要相信自己或自己的作品,

你必須敞開自己並直接理解那些讓自己向前的動力。



讓自己與外界的通道敞開著,

沒有任何一位藝術家是對自己完全滿意的。

任何時候都沒有辦法感到滿足。

只有一種很奇特的、很神聖的不安,

這是一種神聖的對生命的不安定,

但就是這樣的不安,

才讓我們一直前仆後繼勇往直前,

我們才得以,

比別人活過更多的生命。

2.18.2011

把握今天,及時行樂

最近去國際書展,買了一直很想看的書。
荷蘭作家Ray Kluun的「陪妳到最後」讓我躺在床上一邊閱讀一邊流淚。
裡面的女主角得乳癌逝世的故事是真實的,她留下一本日記給當時三歲的女兒璐娜,希望她長大後會記得媽媽的一切,其中有一篇日記是這樣寫的:

我真的很希望可以留下什麼,未來讓身邊的人可以拿給妳,可以告訴你關於我的事。我在想,不只是因為我現在生病才這麼認為,人生短暫,如果妳有想要做的事就要去做,要享受活著的每一天,因為你永遠不會知道下一分鐘會發生什麼事。妳可能會覺得這些聽起來像是陳腔濫調,但我在一下子沒辦法用其他方式說明。

我曾經去倫敦當過保姆,當時的我常常出去吃飯、上酒館,我還記得當時我有一雙鞋子,已經被我穿到鞋底都磨出洞了,但我沒錢去補,在當時,如果要我選擇拿錢去補鞋子,還是跟朋友出去狂歡,我一定會選擇後者,我心裡想:我跟朋友出去玩,應該會比有新鞋底卻一個人留在家裡好。

之後我開始環遊世界,我聽很多人說他們也曾經有過環遊世界的夢想,但最後沒實現。璐娜,人生可能會有一百種理由讓你無法完成妳想要做的事情,但是當妳真正想做的時候,一個理由就夠了,如果錯過了,以後一定會後悔,因為所有妳做過的事情最後都會讓妳學到很多。

1.26.2011

A Letter to Agnes DeMille by Martha Graham

A Letter to Agnes DeMille by Martha Graham

There is a vitality, a life force, a quickening
that is translated through you into action,
and because there is only one of you in all time,
this expression is unique.

If you block it,
it will never exist through any other medium
and be lost.
The world will not have it.
It is not your business to determine how good it is;
nor how valuable it is;
nor how it compares with other expressions.
It is your business to keep it yours, clearly and directly,
to keep the channel open.

You do not even have to believe in yourself or your work.
You have to keep open and aware directly
of the urges that motivate you.

Keep the channel open.
No artist is pleased.
There is no satisfaction whatever at any time.
There is only a queer, divine dissatisfaction;
a blessed unrest that keeps us marching
and makes us more alive than the others.

1.18.2011

Hypocrisy

Sometimes I feel like a tool.
I have been trained and treated to act precisely like a machine, which executes according to the order, without the second thought.

Suddenly I want to pay respect those who aim considerable money,
because they simply dare to say it out loud.
Rather than disguise like thy are angels.

I no longer dislike those I hate.
And I start to loathe things I used to admire.

We are not any superior.

We are just a bunch of hypocrites and animals.

有時候覺得自己像工具。
一個指令,一個動作。
不能擁有自己的思考。

忽然覺得很看得起那些立志要賺大錢的人,至少他們勇敢的說出來;
而不是偽善地嘴巴說要拯救地球,實質上只想賺錢。

我不再討厭以前所不喜愛的了,
卻開始憎恨以前所憧憬的。

我們沒什麼了不起。

就只是一群偽善者罷了。

12.28.2010

The Unbearable Lightness of Being

"A person who longs to leave the place where he lives is an unhappy person."

The book The Unberable Lightness of Being written by Milan Kundera captured me.

It is true,
it is so true.

10.21.2010

後來的每一次笑

康永寫了一首詩

「後來的每一次笑
都只是第一次那個真實的笑
所剩下的東西」

有些事,我就是無法昧著良心做。

有種漸漸失去什麼的感覺
似乎可以隱隱約約感覺到
我堅定不移的信念
好像一點一點從身體和心流失掉了

可是在我們的世界
每個人都是真心對待彼此的呀

後來的每一次笑
都只是第一次那個真實的笑
所剩下的東西

8.25.2010

華府大會師—台灣的名

這次到美國無論是實習參訪、拜會還是大會師,都會遇到很多海外華人,包含移民、第二代子女、華裔美國人、台灣商人…等。

在大會師上我們有機會與很多先進聊天,當中,有人問我們說以後想不想移民到美國,我聽到其中一位學員的回答其實很感動,她的回答是:「美國是很好的環境,但是我想要當台灣人,這樣才能當外交官,代表台灣處理國際的事務。」



第二次是我在紐約遇到移民到美國的台灣第一代,他說:「如果是現在,我才不會移民到美國,因為台灣環境太好了。」

在這裡我不是要討論國籍的問題,而是我親自聽見台灣人對自己國家的認同感和歸屬感,讓我深深的感動。無論移民到美國多久,無論看見美國的環境如何優渥,老一輩和新一代的台灣人都選擇同樣的回答:要背著台灣的名字。

我想要記住這種感動,以後無論我到國際組織或國際舞台上,我要背著同樣的使命感,把台灣的名字放在心上,如果可以,更要讓它發揚光大。這是我生長的土地,今天國家拿錢栽培我們,絕對不能白白浪費這份初衷和心意。